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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犯们称他为死亡天使。孩子们叫他佩皮叔叔。这个人是谁,约瑟夫·门格勒?1911年3月16日,约瑟夫·门格勒出生于一个富裕的家庭,他是一个有着光明前途的英俊青年。大学毕业后,他加入了武装党卫军,驻扎在奥斯维辛,在那里进行医学研究。

大屠杀的幸存者经常回忆他是一个穿着无可挑剔的人,总是带着马鞭出现在选拔赛上;向左挥一挥意味着在奴隶劳动大军中幸存下来,向右挥一挥则意味着囚犯在毒气室中惨死。(Lynott)

在一个没有任何道德暗示的环境中,门格勒面对着无数的人类实验对象,他迅速开始折磨和谋杀奥斯威辛-比克瑙集中营的囚犯,完全不顾实验对实验对象的影响。他不尊重作为个体的人类。约瑟夫·门格勒(Josef Mengele)认为人生不过是一种可替换的玩物,用来满足他疯狂的好奇心。(Lifton)

门格勒在流血和痛苦中找到了快乐,就像一个孩子在看他最喜欢的电视节目时找到了快乐一样。对门格勒来说,杀戮是一种休闲活动;一种放松和打发时间的方式。这已经成为门格勒喜欢的一种娱乐形式。在奥斯维辛-比克瑙监狱为门格勒工作的狱医吉塞拉·佩尔(Gisella Perl)回忆起一起事件,当时一名女子试图第六次从一辆运送囚犯到毒气室的卡车上逃跑,却被门格勒抓住。

他抓住她的脖子,把她的头打得血肉横飞。他打她,扇她耳光,打她,总是打她的头——扯着嗓子大喊:“你想逃跑,是不是?”你现在逃不掉了。你会像其他人一样被烧死的,你会死的,你这个肮脏的犹太人。”当我注视着她的时候,我看到她那双美丽而睿智的眼睛消失在血泊之下。几秒钟后,她又直又尖的鼻子变成了一个扁平的、破碎的、流血的肿块。半小时后,门格勒医生回到了医院。他从包里拿出一块香皂,得意地吹着口哨,脸上带着非常满意的微笑,开始洗手。(Lynott)

人类都在寻求快乐和满足,但要达到什么程度呢?当然不能以另一个人的生命为代价。门格勒大胆尝试自己的野蛮行径,使他丧失了人性,丧失了将人类视为有思想和感情的个体的能力,这就是他如此可怕的原因。

死亡天使的任务是杀人,那些不幸被他杀害的人都以最可怕的方式被杀害,因为正是人的可怕痛苦给门格勒带来了他所追求的刺激和兴奋。否则如何解释他让受害者遭受的不必要的痛苦结局呢?人类是可替换的,在很大程度上听任他摆布,所以他像玩玩具一样玩他们,当他们损坏得太厉害而不能使用时,他就把他们扔掉。1981年,西德检察官办公室起草了78份不同的起诉书,指控门格勒犯有最令人发指、最残忍的反人类罪行:

积极、果断地参加了在囚犯病区挑选因饥饿、剥夺、疲惫、疾病、滥用或其他原因不适合工作在营里的快速复苏并没有设想……这些选择是通过注射或者枪决或死于痛苦的窒息死在毒气室氢氰酸为了使房间在营里“适合”的囚犯,由他或党卫军的其他医生选择……这些致命的注射是用酚、汽油、异丙酚、氯仿或空气进入循环系统,特别是进入心脏室,要么是用他自己的手,要么是他命令党卫军的卫生工人在他看着的情况下进行的。(Lynott)

这个人没有仁慈,也没有道德,为了得到他想要的东西,他会越界。有更有效的杀人方法,也有更少痛苦的方法——然而,死亡天使用最可怕的方法杀死他的受害者。门格勒不是为了杀人而杀人;他杀人是为了满足他对看着别人在他的血污手中受苦的无尽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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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被死亡天使选中要死去的人,在他看来都成了一堆尸体;他们不再是有思想和感情的个体——从来都不是。对于忙碌的门格勒人来说,他们只是一个小麻烦,无用的尸体被损坏得太严重,无法进行实验,等待着以最有效的方式处理,以便营地能够继续运转。有一次,当火葬场变得太拥挤,无法容纳涌入集中营的无数犹太人时,门格勒挖了战壕,装满汽油,然后放火。

他监督囚犯——死人和活人——被扔进燃烧的火坑。在另一次事件中,门格勒烧毁了儿童。党卫军军官和门格勒包围了火场,等待卡车的到来。过了一会儿,大约十辆自卸卡车来了,车上载着孩子。卡车后退到火场,警察开始把孩子们扔进熊熊的火坑。

孩子们又吵又叫;一些人设法爬了出来。警察继续他们的工作,用孩子的尸体火上浇油,并把那些在门格勒下达命令时拿着棍子爬出来的人推了回去。门格勒饶有兴趣地看着火苗越烧越旺。也许在他看来,那只是党卫军的人把煤块扔进燃烧的火坑里,然后用棍子往火堆里添柴。

一个人怎么能目睹孩子被烧死,并如此平静地观察呢?门格勒一定不再把人看作活着的个体;他们要么适合劳动,要么适合实验,要么一无是处,被送去送死。(Lyno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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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门格勒在奥斯维辛进行的所有实验和折磨人的谋杀中,他可能最臭名昭著的是他对双胞胎的研究和实验,以及他在实验中如何以最羞辱和有辱人格的方式对待他们。

首先,双胞胎被脱光衣服并排躺着,这样他们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可以被测量、比较和分析。这个过程持续了几个小时。他们的头发和睫毛被计数(Pogrebin),他们的眼睛被检查,脚和手印被提取——他们被戳了又戳,然后被剥夺了任何尊严。“这些实验很困难,因为它们有损人格,让我们觉得自己像动物一样。”

门格勒实验的幸存者伊娃·莫泽斯·科尔回忆道:“我被不停地拍照。拍照和比较,总是裸体的。羞辱是最接近让一个人觉得自己一无是处、是一块垃圾、是一块肉的事情。”当一些双胞胎进行实验时,他们没有得到适当的住宿。为门格尔做手术的双胞胎之一维拉·克雷格尔(Vera Kregel)回忆说:“然后他们把我母亲、我妹妹、我和另一对双胞胎关进了一个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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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动物的笼子,只有一两米远。我们根本动不了。我们像困在笼子里的动物一样局促不安。我们就这样呆了十天。(格罗丹、莫塞斯·科尔和本尼迪克特)经过繁琐的测量程序后,双胞胎要接受不明物质的注射和手术。为了创造出蓝色的眼睛,门格勒在没有麻醉的情况下将化学物质和染料注入实验对象的眼睛,这通常会导致严重的疼痛、感染、暂时或永久失明(罗森伯格)。

每天进行注射和x光检查,抽血(Grodin, Mozes Kor和Benedict)。像活体解剖、内脏切除、截肢和阉割等手术都是在没有麻醉的情况下进行的。如果双胞胎中的一个因实验而死亡,另一个将立即被杀死,以便进行尸检比较(Lynott)。

当然,如果门格勒把这些实验对象视为人类,他就不会这样对待他们。受害者只不过是些豚鼠,被关在笼子里,被剥夺了尊严,做实验,然后按他的命令杀人,连怜悯的眼光都没有向他们投来。

死亡天使是一个对纳粹意识形态的忠诚使他疯狂的人。他对基因信息的追求,除了雅利安人至上主义者的思想之外,没有任何真正的基础,这迫使他跨越道德的界限,进行生物学研究,这不再是为了人类的利益,而是为了满足他自己疯狂的好奇心。

是什么让约瑟夫·门格勒变成了这样一个人——死亡天使?答案可能永远都不知道,因为他躲过了当局的追捕。直到今天,约瑟夫·门格勒仍然是个谜,学者们永远不会停止思考,一个人怎么会表现出如此不人道的行为,这样的悲剧如何才能停止。现在没有什么可以做的,除了记住那些死于约瑟夫·门格勒之手的人,并希望和祈祷历史不会重演。

引用这篇文章如下:William Anderson (Schoolworkhelper编辑团队),“Josef Mengele:传记和实验”SchoolWorkHelper, 2019,//www.chadjarvis.com/josef-mengele-biography-experimen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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